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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栖川月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正处于一间陈设简单的和室中。
说是陈设简单,实际上是除了她身下的一床被褥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空荡的诡异,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谁换过了,换上了一件纯黑色的和服,丝质的材料贴着皮肤,微微的凉意。
“嗯?居然醒了吗?”
和室的门被一只手拉开,出现在门外的青年那一头白象色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显眼。
青年的脸上挂着虚伪的一眼就能看穿的笑容。
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脑海中原本被短暂忘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翻涌上来,记忆的最后是狠狠击中了她腹部的刀背,以及远处弥散开来的大片冰晶云雾,giotto和g两人的火焰在云雾中明明灭灭地闪现。
从来没有想过,双方之间的差距是令人恐怖的悬殊,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战斗会以败北的方式收场。
“阿月体内的□□我已经帮你解了哦,虽然可能会留下一点后遗症,但是只要好好调养的话并不会有大碍,反倒是黑死牟阁下在你身上留下的伤要更重些,明明知道阿月是个女孩子,居然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背在背后的手伸出来,青年刷地展开金色的扇面,以扇掩面替她抱不平。
“我睡了有多久?”
她问道。
“不久不久,也就小半天的样子。而且阿月睡着的时候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一点都不令人厌烦。”
童磨露出了半张笑眯眯的脸。
“童磨先生对谁都这么自来熟的吗?”
尚且半躺在被褥中的黑发女子看上去脸色并不算好,但是却意外的非常冷静,好像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就接受了自己身处陌生房间的这一事实。
“明明没有正常人类的情绪,但是却做出这副情感丰富的模样,看上去让人有点恶心。”
“嗯?”
有些出人意料的话让童磨愣了一下,“阿月是怎么发现的?”
“看来童磨先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假。”
忍下了腹部的隐隐痛,慢条斯理地从被褥中起身,有栖川月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在自己家中起床一样闲适。
“阿月看上去并不紧张?”
“既然在战败的时候没有取我性命,那现在自然也不会伤害我,我又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确实,阿月是重要的客人,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
童磨点点头,五彩的双眸眼波流转,看像是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孩童,“但是阿月的那几把刀就不一定了,毕竟无惨大人需要的只是阿月一个人。”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和室中的空气沉默了下去,半响后,终于收拾好自己心情的有栖川月抬头看了看倚门而立的青年,深色的眼瞳里情绪沉沉。
“童磨先生的这种恶趣味,也一样令人恶心。”
“哎呀哎呀,那可真是多谢夸奖。”
他像是完全没有听出对方话语里的厌恶与反感,反倒是一脸的笑容。
和童磨废话再多也不会有任何实质上的进展,毕竟找上她的是他的老板,也就是他口中的“无惨大人”。
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童磨就带着他走出了这间和室。对方并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所以她也就毫不客气地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四处打量着。
两人所处的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一处住宅,倒不如说是一个“空间”,一路走来,各种各样的和风建筑随处可见,甚至可以见到完全颠倒的“房屋”,超脱了人类常识意义上的各种奇异存在,比如长在天花板上的门,放在墙壁上的花瓶,甚至上一秒她看过去还是一个好好的房间,等眼睛眨过后,那儿却变成了普通的墙壁。
“这里是小鸣女的无限城哦,是不是很有意思?”
轻轻敲了敲身边的墙壁,被童磨敲到的地方突兀地出现了一扇纸门。
纸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房内是两个男人,背对着他的那个,看着那个高高的马尾,就知道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黑死牟,而另一个年轻男人则是正对着她。
男人有一张俊秀的面庞,比起到处都是和风建筑的这个空间,他的身上则是穿着端端正正的条纹西装套装,看上去和这个空间格格不入。
男人的皮肤很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不健康的白,和她一样的黑色眼瞳,和她一样的微微弯曲的黑发,面对面站着的两人在外貌上有些惊人的相似。
“那我就先走啦,毕竟我的教众们还在等着我呢。”
童磨笑着帮她带上了门,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欢迎光临无限城,有栖川小姐。”
看到她,正对着她的那个男人轻轻笑了起来,黑色的瞳孔消融在他的笑容里,鲜红色从眼底泛出,遮盖了原本的黑色,那双眼睛变成了动物般的竖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说起来,虽然早就听过有栖川小姐的名字,但是真正见面还是第一次。”
男人站了起来,他的个子很高,起码有一米八几,让她不得不微微仰头来直视他的目光。
“我是鬼舞辻无惨。”
男人的行为举止间流淌着掩不住的傲气,哪怕是直视着她,她却看不到自己在他眼中的位置。
——他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只有意思的蝼蚁。
“放心,你的刀剑们都好好地呆在那里,虽然跑了两个人,但是也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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