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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菀阁的二楼包厢内,一众老师聊着各自的班级,讲那些不爱学习的学生、教学中的难处和趣事,有些老师没有那么讲究,点了烟,包厢内顿时显出些许人间仙境的意味。
“青菀阁这地方选的还真不错,‘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正好和钟老师名字里的一个字同音。”说话的人是年级主任,头发些许花白,吐出烟,抑扬顿挫的话竟被他说出“宛宛类卿”的微妙。
一位英语老师俏皮道:“钟老师的名字总让我想起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是根据这个诗取的名字吗?”
看着对方期待她肯定的神色,钟林晚笑了下,既不否定也不肯定,英语老师却觉得她是默认:“我就知道!”
他们根据许多老师学生的姓名联想到一些古诗词,玩了飞花令,酒兴将至,又打起了扑克。所谓雅俗相合。
包厢内暖气开得太足,钟林晚上身只着一件法式宽松衬衫,仍有些热。
她拎了拎领口,起身出去透气。
包厢外的空气显然比里面好太多,她忍不住咳嗽几下,摸索着这里的布局找到洗手间,走回来时路过一间敞着条缝的包厢,喧哗、纷乱,还有隐隐约约的烟味。
钟林晚视线一转随意一瞥,心脏霎时中了一枪,浑身血液倒流,不知是该激动还是惊喜,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能在这样偶然的情况下遇见他。
包厢里那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姿势闲散却不慵懒,明明是萎靡绚丽的氛围,却叫他一人硬生生增添了清冷如谪仙般的气质,连那萦绕头顶的烟雾也成了仙气。
那轮耀眼夺目高不可攀的月此时就在那条缝里,仿佛触手可及。
脚如千斤重,她看着那人神情淡漠无味,视线跟随说话人而转移,偶尔勾唇轻笑,也没几分笑意,反倒是那双眼睛看起来与他浑身气质不符,温柔又迷人。
钟林晚愣愣地瞅着,等回神,那人的目光已落在了她身上,她浑身充满了偷窥的尴尬和猝不及防的羞窘,登时就想逃,终是忍了忍,这机会千载难逢,她不想错过,于是机械地抬起手朝他招呼了一下。
就见他同同伴低声说了两句话,起身出来,顺便带上了包厢的门。
早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钟林晚就站到了一旁,走廊灯光不如包厢内的明亮,有点昏暗,是刻意营造出的氛围,就如夕阳跃进地平线后迷蒙暗淡的天光,朦朦胧胧,欲说还休。
他从里走到外,钟林晚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直至他站在了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部分灯光,脸上有几分意外却不明显,“你在这?”
她接下话:“聚餐。”
他也说:“和以前的几个朋友会一会。”
他的音色变了许多,从前是清冽泠然的,与他那时如鹤般的气韵相得益彰,如今嗓音添加几分低沉和稳重,整个气质却没有变,一如既往的在人群中也满身疏离,更何况他孤身一人站在身前。
两人对视着,一时皆没有言语。
她望着他的脸,有好多话想要问、想要说,话语在舌尖几经辗转,最终变成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走廊空荡,不知哪个包厢的门倏地被打开,吵闹的声音霎时涌入脑海,她朝那边望去,看见同事在朝她招手,“钟老师,快回来,就差你了!”话落,又在她身边那人身上多做打量,目含暧昧。
钟林晚浑身不自在,握住手臂,看向他:“那个……”
他却说:“等会儿见。”有些仓促意味。
钟林晚微愣,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样理解这句话,只能点点头,说好。
快走进包厢,她忍不住转身,那人身影一晃关上了门。
原先的座位还空着,屋内烟雾缭绕,待久了不觉沉闷,只不过方才空气清晰隐有花香,他略感不适也没说什么,重新坐下。
孟少安见他没出去几分钟就回来,忍不住好奇凑过来:“遇见谁了?”
奚砚没打算理他,一转头,对方还在盯着自己,想了想说:“钟林晚。”
“谁?”他没听清,又凑过来一些,烟味顿时更加浓重,奚砚不冷不热地说:“高中同学。”
孟少安沉吟了一会儿,嬉皮笑脸难得严肃两秒,而后又笑起来:“记不起来。”
奚砚伸手取了一罐青啤,语气很淡:“张兆艺的同桌。”
这下孟少安倒是想起来,“哦,是她啊。”顿了一会儿,“现在想起来就跟发生在昨天似的,没想到都过去十年了。”
奚砚应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喝着酒。
孟少安不知想到什么,“你说张兆艺……算了,不说她。”莫名笑出声,“钟林晚这个名字真有趣,是不是从那什么古诗里取的?我记得以前好像有说过吧,是什么来着,霜叶红于二月花?”
似是故意藏着半句没有说,年少青春,看什么都有颜色,更何况音调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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