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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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说了吧！”江洪波打破了奇怪的气氛。

“嗯。”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了一眼。

“我先前不是说在尸体身上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吗？多亏了陈兄，我在药房里找到了。”

“是什么？”林昭期待，这次他终于有点用了吗。

“是曼陀罗、香白芷、生草乌一类的草药，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酒。”

“草药和酒……”陈墨想到了什么，“是麻沸散！”

麻醉，对凶手有什么用处？难道是防止受害者发出惨叫，还是说方便控制。

“用麻沸散对凶手有什么好处？”这方面还是得请教专业人士。

“我倾向于，凶手利用此来控制受害者。

相较于之前的几位受害者，这次的凶手转移了目标，由弱势群体转向了成年男性群体。很有可能，以凶手的能力，已经无法控制受害者了。

再者，麻痹他的痛觉后正好能让他自己孤身一人走进纷乱的集市。”

也对，但是……

“这和我们之前所做的心理侧写明显不相符。”

凶手前几次的作案，让人认识到这是一个变态且残忍的人。不可能仅仅因为控制不住受害者，就麻醉他，失去活剥人皮的乐趣。

“或许我们对他的形象认知需要发生改变。”陈墨接着道。

“也就是说，剥皮不是目的，人皮才是最重要的！”

对，至今为止，他们所发现的任何线索里还没有出现人皮这一选项。

人皮、人皮，人皮能用来干什么呢……

“嗨？或许我有一点小建议。”

“说。”

江洪波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刚才两人讨论激烈，他都没有插得进话的地方。不过于他，也有一点自己小小的想法。

“我知道一种比较古法的秘术，专门用来保存名贵的药材。我之前说的几种药材正是这秘术不可或缺的原料。”

“保存药材…那是不是也能保存尸体？”

“目前为止没有人试过，但理论是是可行的。”

可以保存药材和尸体……

这不就是福尔马林吗？

古时候，郎中们想要保存珍惜的药材，一般是晒干或将其浸泡入酒液中。但是保存人皮的话，晒干显然就失去了其作用，所以凶手利用多种药材配合酒将人皮保存了起来。

或许通过寻找这些药材的去处，能够寻得一丝关于凶手的线索。

“京城有几家医馆能生产麻沸散等一类的药物？”

“不多，正正好好就七家！”

显然是想到了线索正在朝他们招手，大家都激动起来。

“这些草药能在其他地方采摘到吗？”林昭又有些担心。

“不会，想要这几种草药都齐全，恐怕要从别的地方运来。如果说凶手连这都提前做了准备，那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办法。”

为了不浪费时间，几人吃过午饭后就快马加鞭就赶向了距离闹市最近的一家医馆。

“有人吗？”一进来就是扑鼻而来的中药味，安静的医馆甚至可以听到隔壁集市传来的叫嚷声。

林昭吸了吸空气，感觉鼻尖都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她回头看向江洪波，竟有些诧异。这样浓重的味道他居然没有做何反应，。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们准备走向后院寻找这医馆的主人。

“有人吗？喂，有人吗？”江洪波把手放在脸侧，才刚嚎了一嗓子，就感觉背后搭上了一只手臂。

“啊！”

他回头一看，是一个须发皆白的小老头。

“你是谁？”

“年轻人，不要太急躁。”

老头子身着素衣长袍，端坐在了看诊的檀木桌前。他长髯飘飘，银发如霜，颇有些世外仙人之感。

“您好老人家，我们是官府派遣来调查附近的凶杀案的。不知您是不是这个医馆的主人，我们有些问题想要了解。”林昭恭恭敬敬地说，她对眼前的老头初印象不错。

“嗯，你是这儿的人吗？”他摸摸下巴上的胡子，上下打量了林昭几眼。

轰

什么意思？不会让他发现什么了吧？这老头什么来历，能看出自己是穿越而来。

听到此话，她的内心不免焦急，毕竟她穿越的事根本无法向外人解释。

“她的确不是京城人士，是从南方而来。”好在陈墨没有起疑，反倒顺势帮她圆了回来。

“是这样嘛，我倒觉得这位长官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