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你很久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段子园duanziyuan.com
严一承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是不是盼着我被打呢?”见他皱着眉头揉脑门儿,担心自己手劲大,打疼了他,又伸手帮他揉。
墨黑的天空月华如洗,空悠寂寥。远处操场上有人在运动,有人在交谈,声音飘不过距离,更显得他俩所在的地方静谧安宁。
天时地利,严一承觉得有些话可以和小朋友说说了。
“以前没和你说过,我妈,她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他看向沈陶岳愕然凝视的眼神,握着他的手,微弯了弯嘴角,示意他没关系。
“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虽跟着我妈,但她忙事业,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姥爷家住。直到我妈去世后,我才回到我爸那儿。”
“我对他们说了我的性向,我妈是反对不了了,我爸虽不赞同,但也没说什么。我姥爷嘛,姥爷是军人,对我要求严格,盼望我成才。听到这件事,气急攻心,所以……”
沈陶岳着急问:“怎么了?”
严一承斜了他一眼:“如你所愿,打了我一顿。”
沈陶岳大惊:“啊?真打了?疼不疼啊?”
“军棍打的,嗯,真挺疼。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温暖的身体猛然撞进怀中,紧紧抱住他,无声地依偎着。
严一承怔愣瞬间,眉眼带笑地说:“哎哟!小朋友心疼我了。让我看看,哭了没?”
沈陶岳没说话,心里难受,刚才一时激动,投怀送抱,现在又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
“哥逗你呢,哪儿能真的被打啊,我不会跑吗?不信,给你摸摸,看哥身上有没有伤口,你给吹吹。”
好好说着话,偏要往不正经的方向拐。沈陶岳才不上当。况且,就算真有伤,半年过去也早就好了。
突然间,他联想起来一事:“承哥,整个暑假你都没接我电话,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是,也不是。”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不等他再问,严一承接着说,“打是真的,不过没多严重。老爷子气不过,把我弄到训练场上折腾了两个月。从早到晚,一刻不停,把我累得半死不活,他心里才能舒坦。”
“啊?”
“啊什么?老头儿有见识得很,知道我是天生的,改不了,但就这么接受,他心里也不舒服。我老老实实让他训练两个月,他出了这口气,也就默认了。”
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既不是回老家,也不是忘带手机。”沈陶岳一针见血地指出。
“小脑袋瓜记得还挺清楚。”他又忍不住地胡噜他的头。
“骗了人还不承认。”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你是为了我吧?”沈陶岳注视着他,不想再被他糊弄过去,“你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不让我有后顾之忧,所以,提前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让我安心,是吗?”
他的小朋友如此认真地往他身上叠加光环,严一承突然就不想否认了:“知道我有多疼你,感动了?要不要以身相许?”
温馨的画面维持不了三分钟。
“所以,”沈陶岳的眼中透着狡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知道我填报的志愿,和我报考同一所学校,提前向家里摊牌,解决阻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然后在大学里等着,还给我灌输不谈恋爱的思想,最后亲自出手,瓮中捉鳖,呸!是等鱼上钩,对,等我这条可怜的小鱼儿孤独又无助地咬了他的钩,还不许我反悔。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他设计好的。
沈陶岳心里哀叹,大概是真的逃不掉了。
严一承摇头叹息,喜欢的人有时太聪明也是甜蜜的负担。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呃,我观察你很久了。天天坐在你后面,想不注意你都难。观察久了,发现挺有趣的,慢慢的,就喜欢上了呗。”
那时候,他对谁都爱搭不理,冷眼相待,只有沈陶岳回过头来赔着笑脸喊他哥。他当时想,这就是所谓的阳光小少年吧,随意地散发温暖,乐呵呵的跟个小傻子似的。
这个小孩有点儿赖床,好几次看到他快到上课的点儿了才急赤白脸地跑进来,趁着老师不注意,低头吃早饭。有时一歪头,还能看见他的小脸一鼓一鼓的嚼东西的样子。
早上起得晚,头发也打理不好,总有那么一绺头发不安分,在脑袋后面张牙舞爪地翘着,甚是嚣张。大概是晚上睡觉不老实弄的。
他坐在他后面,时不常的就看到这撮毛在他面前招摇,无数次想伸手摁下去,把它摁得服服帖帖才舒服。
沈陶岳的头发很软,手感很好,他自从摸了第一次就上瘾了。想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那一绺头发勾引的。
那次,有三个外校的学生挑衅,他好久没练练手了,正好拿他们开刀。余光扫过,看到沈陶岳在巷口偷偷摸摸地往里瞧,担心他没头没脑地冲过来,像个傻子似的见义勇为,赶紧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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