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薄纱，很长，也很美。
盘丝洞内。
春三十娘又羞又气恼。
这算哪门子的故事。
“这不算，你得重新给我讲一个。以前师父紫霞在的时候天天给我讲故事。”春三十娘嘟嘴说道。
牧云说道：“刚才不是已经讲了吗？”
“那不算！”春三十反驳道。
牧云叹口气：“讲故事真难。那我再讲一个。”
春三十娘笑着点头：“那你讲吧。”
牧云说道：“在一座岛上有四只企鹅。”
“第一只企鹅，吃饭，干活，打豆豆。”
“第二只企鹅，吃饭，干活，打豆豆。”
“第三只企鹅，吃饭，干活，打豆豆。”
“这时候，有人看到了第四只企鹅哭泣。对它说，你一定是豆豆吧！”
“哭泣的企鹅告诉他，我是活。”
春三十娘脸色一红：“……”
牧云站起来，瞄了一眼直播间。
不知不觉给直播间的网友带了一波节奏，影响了老司机属性。
咳咳。
老司机……
二哈双眼发亮，贱兮兮说道：“少年郎，看不来，你和我贱道相投啊。”
牧云看着二哈说道：“你说吧，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二哈一听。
尼玛！
这有区别吗！？
见牧云那样子，二哈还是怂了。毕竟狂拽酷炫吊炸天！
春三十娘走了几步，凝视盘丝洞外的夜色：“你们什么时候离开盘丝洞。”
牧云沉默了一会：“明日孙悟空拿回紫霞仙子的紫青宝剑之后，可能这几天就会走。”
“你去雷音寺是为了取经？佛光普照众生？”春三十娘看着月色，没有回头。
牧云摇了摇头：“离佛一尺便是魔，离魔一尺便是佛。离芸芸众生一尺便是妖。”
“何来佛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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