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给他们的灵力只够维持他们显现一会儿，很快他们就又恢复了魂魄状态。
但他们表示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不再有什么遗憾了。
在鬼差来之前，七个鬼魂都来到了白芷的身边。
“白泽大人，我们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其中一个鬼魂开口道，其他鬼魂跟着点了点头，看起来他们像是刚商量过似的。
“你说。”
听白芷这样说，鬼魂终于开口：“既然这个厂要改建收购，我们也希望国家能卖个好价钱。厂里的那些枯树，能拜托白泽大人把它们救活吗？”
当鬼魂的这些年，他们听说过关于白泽的传闻。
她通万物之灵、知鬼神之事，对她来说让枯木逢春并不是难事。
“即使你们不说我也会那么做的。”
听白芷这样说，鬼魂算是完全放心了。
天空渐渐透出亮光，照在院子里的六人身上，已经是五点多了。
初春的早晨，天亮得晚，要等到六点多，天才能完全大亮。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升起，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破旧的大门照进仓库、生产车间、办公楼、宿舍楼......
很快地，耀眼的阳光就洒满了废弃工厂的各个角落。
众人抬头望去，天亮了。
白芷听见身边不时传来另外五人的声音，有时是夏祁月在打趣其他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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