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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该想到的才对。
骆怀英捂着胸口站起来:
“我原本以为,大夫人中毒是骆老二下的手,现在看来,是三叔的手笔吧?”
大夫人上火这件小事,他打听得清清楚楚。又借着寿宴安排菜肴,在大夫人面前送上一道三黄鸡,恰逢她饮下一杯菊花水,就这么毒发了。
任谁发现,都会以为这是意外。
骆老二那个蠢货,杀了老太爷,却不知道大夫人才是隐患,若不是他暗中帮忙,他还以为能遮掩过去不成?
只是可惜,大夫人喝的不多,没能毒死她,不过也够了。
骆老三笑吟吟地点头:“我的好侄儿真聪明,不愧是骆氏族长继承人,确实是我做的。”
骆老三一改方才虚弱畏缩的模样,挺胸抬头,倒是有一股瘦削书生的气质。
他果然是装的。
手臂的伤对他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皮肉伤而已,只流了一点血,伤口还没有沈闻君方才给他勒的力道重。
骆老三从墙壁上抽出一把刀,亦放在公仪脖颈上,对沈闻君道:“把宝物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显然,这个密道也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
沈闻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宝物?商队只运送了香料去西域售卖,并没有什么宝物。”
骆老三不动声色就将商队所有人的底细摸了个明白——
不仅知道沈闻君会武,还知道公仪在商队中的重要性,更是摸清楚两人的性情,装成一副慈父的模样,让人放松警惕。
这么精细的人,也一定摸清楚了商队里运送的是何物。
他对商队诸人的了解,恐怕比沈闻君还清楚。这样却还要来问她,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沈闻君道:“这些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怎么还要问我?”
骆老三的笑有些诡异:“不要跟我耍花样。”
“我没有耍花样。”
沈闻君道:“三老爷你应该也知道,我性子冷,只与公仪娘子投缘,偶尔说几句话,其他人我理也不理几次。你如果要抓人,应该抓那个卷毛的草原少年,他和所有人谈笑风生,关系最好。”
这么说着,她一边解开了身上的东西。
腰带里藏的迷药,暗器飞钉,腰间一把软剑,统统扔在地上。想了想,她把头上的发簪也揪下来,扔在地上。
沈闻君摊开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瞧,商队诸人,没有比我更老实的了。”
骆老三和三夫人对视一眼,后者握着一把匕首走近沈闻君,在她的发髻上摸了摸,摸出一只木簪出来。
三夫人冷笑:“这是什么?方才你拔发簪故意将它避过去,还藏在头发里面,以为我看不见吗?”
沈闻君难得笑了下:“这你就冤枉我了。一来,这只是一只木簪,对你们造不成什么威胁。二来,我并非故意的,平日里就藏在发间,一般人都看不到,谁能想到夫人如此敏锐。”
她摊开一只手:“不值钱的物件,夫人不若还给我吧?”
沈闻君面上不显,实则有些心急,这一丝情绪原本遮掩得很好,却被骆老三看出了端倪。
“慢着,拿过来,我看看。”
三夫人将木簪收回袖中,感知到沈闻君的呼吸乱了。
看来是真的很紧张这只木簪,一定有猫腻。
她迅速退回骆老三身边,后者有余力拿起木簪仔细观察,骆老三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片刻之后,不知想到什么,又放松下来。
沈闻君摸不清这只狐狸在想什么:“这是我夫君从地摊上花两个铜板买的小玩意儿,礼轻情意重,所以我才如此珍惜。这可不是你要找的宝物。”
“小姑娘,我少时跟我爹走南闯北,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你骗不过我。”
骆老三拈着木簪转了转:“北地有一棵神树,据说它的种子漂洋过海,从遥远而神秘的陆地而来,后来长成一棵大树,被当地的百姓奉为母神树,每年膜拜。”
所以呢,神树和她有什么关系?
沈闻君笑说:“三老爷是不是记错了,我可不记得大昭哪个地方,有什么神树。”
骆老三也笑:“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棵母神树不在大昭境内,而是在草原,被草原最大的部落——海那赫部,奉为全族神树。”
沈闻君的笑容逐渐淡了。
看着她的表情,骆老三十分纳罕:“枕边人从的东西,你竟不知道来历?”
沈闻君不知道。
她只以为这是海郎从哪个小贩手里买的一截木头,然后自己动手雕成发簪,毕竟海郎以往时常遇到倒卖便宜货物的商贩,每次都花两个铜板买下。
“母神树由海那赫部派重兵看守,只有每年大巫摘取几片叶子,泡水分给民众喝,寓意祛病消灾。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把母神树砍下一块来,只是做成一个小小的木簪。”
骆老三不由对沈闻君的夫君产生了十二分的怀疑:“黑市内巴掌大的一块神树木料能炒到五百两……你那夫君,到底是何许人也?”
沈闻君默了半晌,道:“我夫君只是一个月银二钱的算账书生,根本买不起,或许是捡漏的。”
这下骆老三的笑容消失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不愿去深思的问题,沈闻君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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