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格依稀知道,六娘子已有夫婿,有孕也不奇怪,只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孩子又不是他的,为什么大喜?
乌金的思路很是清奇:
“女子有孕身体会变得虚弱,原本少主与她打成平手,现在可轻易胜过她了!”
虽然是这个道理。
但这么想未免也太无耻了些。
朝格啧啧称叹。
他对乌金道:“你真是长进了,在中原待了几月,竟比我还无耻。”
中原果真是个风水宝地。
乌金笑脸一僵。
那么少主对他的提议究竟是认同呢,还是不认同呢?
朝格的心情确实有些复杂。
乌金发现了心腹大患的弱点,本该是件好事,他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也并不会因为敌人是女子或有孕而心慈手软。
毕竟他若仁慈,敌人便残忍。
可眼下有些变数,使他心生犹豫。
这变数是沈闻君,他在织女镇等候自己归家的妻子。
朝格想起两人拜天地的那天,他让乌金从过路商人那弄了盆雪白的昙花,在后院里放着。预备当晚拉着六娘守夜,只为一睹花朵绽放。
彼时花前月下,正是书里所谓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可半道不知道哪冒出来个小童,往院里扔了块石头,将花盆砸得稀碎。
朝格当时蹭地火冒三丈,险些忘记自己是一个柔弱宽宥的书生,拾起棍子就要抽得那小童屁股开花。
接着沈闻君忧心忡忡地说了句:“将来你我的孩子,不会也这般顽皮吧?”
朝格心虚地放下棍子。
“怎么会呢,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像你娴静温柔。”
沈闻君似乎说:“像我就糟糕了。”
“什么?”朝格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闻君道:“孩子要像你一样,知书识礼。”
朝格顿觉压力很大。
他幼时的行径比起“顽劣”二字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孩子千万不能像他。
这么想着,六娘搂住他的腰,从怀里抬头,满眼都是期待:“你要多努力一点,争取让孩子更像你!”
怎、怎么努力?
朝格喉咙发紧,六娘已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回忆甜丝丝的。
不过后面可就不怎么美好了。
当夜跌跌撞撞地一路到榻边,外衣褪至腰际,六娘拉扯他的里衣,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朝格猛然意识回笼,想起自己背上、腰间还有数十道刀箭伤,狰狞如斯。
若被六娘看到,他可没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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