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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绝望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是终结自己?还是……拼死反击?
日薄西山,戴着眼镜的少年从巷子里蹒跚而出,过长的刘海散开,遮住他的眼睛,厚如瓶底的眼镜因为这一下掉落在地,碰撞出了一道裂痕,少年低头伸手去捡,露出的手臂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但随即被垂落的衣袖遮挡住。
一缕血痕沿着他的手臂流下,氤氲了袖口,那是手臂上那一道刚刚被割开的伤口,那群人搜刮走了他身上的所有钱后,依然像是在做什么样有趣的事情,在他身上留下了这道伤口。
他们在折磨他的这件事上乐此不疲,衣服之下,是层层叠叠的伤口,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他们甚至故意让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只为了赌一下眼前这个“玩具”的自愈能力。
日落以后的时间是他短暂可以喘息的机会,但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意味着噩梦的一天又开始了。
他甚至因此怨恨见到太阳。
*
“味道还不错吧?”对面金发黑皮的青年撑着下巴,面带微笑问道。
田纳西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总觉得这种笑容戴在波本的脸上好怪,却又总有种莫名其妙地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而且按理说,时至今日,多多少少也应该“想”起一些有关“田纳西”与波本、苏格兰等人的记忆才是,就像他见到科瑞诗那时候一样。
但是,没有。
就像一些1046至今也没办法破解的数据,“田纳西”的部分记忆就像被锁在枷锁之后的大门里,至今无法打开,仿佛被“田纳西”隐藏了起来。
这段记忆里,有什么他不愿意被人知晓的过去吗?
“或许我们目前的碎片与能量还是不够。”1046只能做出如此的推测。
所以这样每天带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要不是解释不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田纳西都想直接摊牌算了——反正大家最终的目的都是推翻组织,直接说明白效率不知道能翻多少倍。
——但问题是说不明白。
“前辈是自小在组织里长大的吗?”
田纳西听到波本在提问,这个问题在组织里不算是什么秘密,所以田纳西没有否认。
“是啊……在组织长大的。”
这也和降谷零调查过的一样,但也是他真正费解的地方,田纳西的过去虽然还有很多是未知的谜,但是松田阵平的履历却是十分的清晰明白,两个人的经历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好不相干。
“那前辈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在组织里长大应该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吧?”
田纳西瞟了波本一眼,心想这试探未免也太过直接了一些。
不过他现在除了一部分在实验室里的记忆找到了,其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只能对波本无可奉告了。
“是不大一样……不过和你关系不大吧?”
意料之中的回答,降谷零想,他和田纳西的交情的确不足以去了解这段“过去”,而且松田阵平到底能不能真的说清楚属于“田纳西”的过去,还要打个问号。
毕竟指纹报告和眼前这个人的总总习惯细节都在证明——他就是松田阵平。
所以这两条平行线,是从哪个时间节点上交汇到了一起?
以及从种种迹象来看,过去的田纳西与松田阵平相貌上的确一致……
是两个身份从来就是一个人,还是松田阵平顶替了这个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身份?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萩原研二求证,毕竟这对幼驯染从小形影不离,如果松田阵平是从小加入了组织,萩原研二应该能回想起不对劲的地方,但松田的状况却不适合让对方知道,毕竟萩原研二一旦了解到了幼驯染尚在人世的消息,一定会很想见到对方,但是松田目前什么都记不起来,万一把萩原当成了敌人……
降谷零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不过他和hiro也不是完全没有备选的方案……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有下定那个决心。
——毕竟安排公安把松田抓走什么的……还是有点冒险,他们的卧底计划也有可能就此宣告失败。
坐在对面的田纳西尚不知道这个请他吃饭的金毛在想些什么大胆的计划,就听见隔壁的包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人进去了——似乎是几个国中生。
这里的隔音真是差。
田纳西心想,好在他和波本不是喜欢在外面谈什么秘密的人。
“谢谢你请我们吃饭啦——杀人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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