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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搞懂。
如果不是因为我有记得这些的必要……为什么要带我过来呢?
或许是我的表情困惑得太过明显,加州清光动作停了一瞬,再开口时声音又轻柔几分:“哪里不开心么?”
“没有。”我说,“我只是没想过。”
没想过出门还分开不开心,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我回答这种问题,我的身边不存在会将出门的过程和我的心情挂钩的人,也不存在不抱目的地带我走的人。
所以我没能想出带我来万屋的其他理由。
“如果我没有什么用处的话……”我问道,“为什么要带上我呢?”
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不是安静话少的那类付丧神,却在此刻沉默了。
我大概是又说错话了吧,真难看啊,居然因为这几天的被纵容就得意忘形了吗?或许有点过于探究目的了,果然还是服从指令对我来说更容易,每当我想要思考结果就格外让人生气。
要道歉吗,可鹤丸国永说“不要总是道歉”,药研也说我的道歉“不合理”,但审神者又说我“任性”……
合理的道歉和适当的任性,应该怎么做才对呢?
“那个。”我开口道,“我说‘开心’的话,算是好的那一边吗?”
结果就像我之前回答歌仙兼定的吃饭问题时一样,加州清光比我还要茫然。
“当然是的。”加州清光说,“不是经常有人说‘开心就好’吗?”
是有啦,而且各种地方都有,但对我并不完全适用。
如果说日本是个“不会读空气的人没办法生存”的国家,我就是那个无论何时都不合时宜的存在。
我如果表现出来“开心”的话,有很大概率会被讨厌,但反之选择了“悲伤”,也同样会遭人厌烦。
由于官方的要求,“妈妈”姑且有送我去上过学,但考试的成绩再好,也不应该笑,获得的奖状再多,也不应该开心……不能快乐,不能高兴,不能交朋友,再疼再苦,也不可以难过。
——因为那个孩子,不能做这些事。
他不自由,我又凭什么能够幸福?
……他这样可怜,我又凭什么能矫情难过?
好像逻辑自洽,因为“妈妈”这样说,“爸爸”不曾反驳,那孩子只会笑。
好像想太远了。
但记忆中的渣审,也会因为我的情绪流露而发疯。
【青】和他们都不一样,可我又要怎么表现才好?
“小鹤。”加州清光说,“你不可以和我说谎哦?”
我点头:“不会的。”
加州清光说:“那就小鹤你自己看来,开心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不会。
我于是摇头。
“那就以这个为标准来判断,不要想其他。”加州清光握住我的手,认真道,“多考虑考虑自己的事,让你不舒服、感觉到难受的,就是不好的事,而没有那种感觉的话……就姑且全都归类为好事怎么样?”
“考虑……我自己吗?”我皱眉想了想,“可是,不会很让人难办吗?”
“我们是同一个本丸的刀剑,如今也算家人了呀?”加州清光道,“你不是总说,大家都是温柔的人吗?”
“就像你会在意我们的想法,你的感受当然也对我们很重要。”
家人吗?真是个相当狡猾的说法……但……但……
为他人多做思考已经成为习惯,把自己的感受纳入考虑却很难想……凡事总有个度不是吗?那么这个纳入考虑的范围又是?按照重要程度去做的话……
除我之外,谁都重要。
……这不是又绕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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