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内天地里天色阴沉，厚重的乌云仿佛要压到地面上，让人喘不过气来。风呼呼地刮着，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李凌泉和王长征站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上，四周是杂草丛生的废墟，脚下的土地干裂，环境印证着李凌泉此刻内心的想法。
“那其他人呢？”李凌泉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尽管答案早就在他心里呼之欲出了，但是还是止不住地询问。他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王长征愣了愣神，脸上神情有些复杂，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担忧，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期待的年轻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李凌泉究竟是何想法，自己的话是否会触怒他导致不再拯救自己。毕竟一直以来，能够让这些已死之人往生是他给予李凌泉的一个承诺和念想，如今亲手打碎他的梦想着实会让人不悦。
在犹豫片刻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觉得得实话实说，不管这会不会改变李凌泉的决定。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没有办法，你知道的，生与死是世间的法则，不是每个人都能逃出法则的约束，像你这样的情况属实是太少，没有参考性。”说完，他垂下了头，不敢去看李凌泉的眼睛。
其实李凌泉什么都明白，他也不是那种愿意当圣母的人，但是人设还是要立起来。
李凌泉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投向远方那片阴沉的天空，小声说道：“也是，并非每个人都能逃出生死循环。”顿了顿，他转过头，看着王长征，眼中闪烁着一丝微光，“那他们最后会怎么样？”
“该怎样就怎样，飘荡或者消逝，每个人都要面对的，孩子。”王长征说着，长叹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沧桑。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李凌泉的肩膀，“或早或晚。”
顾倾寒看着李凌泉，嘴唇微微颤抖，轻声说道：“凌泉，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都无法逃避。”她的声音空灵而悠远，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李凌泉微微一震，转过头看着王长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痛苦：“难道没有办法让我们都摆脱这命运的束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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