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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山孤不见了。
他房内好端端的,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桌上还摆着一只茶杯,里面装了半杯还没有喝完的清茶。
要上台的姑娘挤作一处,他躲在暗处仔细一个一个看了,都不是楚山孤。
虽然慕云生没有日日都来天香楼,但每日来送吃食的是结海楼的暗桩,楚山孤每日都有消息传出,字句间都正常。
慕云生伸手摸了摸茶杯的杯壁,入手尚温,楚山孤放下茶杯不久就出了门。
他出了门却又不在后台准备,是在做什么?屋内没有打斗痕迹,是认识的人将他叫走了?
慕云生心头有些慌,情况生变,林粟还一个人留在包房内,他不敢耽搁,在屋内悄悄留下暗号后便赶紧离开了楚山孤的房间,加速向前院的包房掠去。
林粟嗑着瓜子,关注着一楼的动静。
人太多了,照理来说天香楼不是第一次举办这种活动,怎么能让这么多人都进场呢?一楼的人已经摩肩接踵,时不时因为踩了脚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达官显贵倒是低调地坐在二楼,林粟耳边可以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
她倒是很想自己跑到后院去找一找那个满脸烧伤的老太,但是她现在身边没人,慕云生又去找楚山孤了,一楼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危险,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在原地好好待着等慕云生回来才是正途。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林粟狐疑地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林粟,是我,楚山孤。”门外传来楚山孤焦急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老板呢?他不是找你去了吗?”
“我发现美人面的真实身份了,所以老板先去找美人面了,让我先来找你,护着你出去。”门外的楚山孤答道。
“找到美人面了?是谁啊?是那个烧火的老太吗?”
“这人多眼杂,你先开门和我出去,我们回去说。”
“那你先对暗号吧,暗号对了我就打开门。”
“什么暗号啊?你和老板说的吗?老板着急走,没和我说暗号的事,我不知道暗号是什么……”门外楚山孤顿了顿,又着急地说:“你还不信我吗?但是楼下一会儿就要出事了,你赶紧和我走,太危险了!”
“楼下要出事了?”林粟靠着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果然人越挤越多,楼下已经怨声载道。有部分人为了不被挤到,已经在顺着栏杆往上爬或是站到舞台上了,但人还在源源不断往里进。
这里出事是迟早的事。
林粟把桌椅往门口一推,抵着门道:“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小朋友不能自己开门。”
说罢,她再也坐不住,也顾不上门外楚山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趴在栏杆上喊:“大家在原地不要动!和门口的说不要再进人了!不要再往里面挤了!”
可惜她人微言轻,就算有那么几个人听见了她的喊话,也没人理她,接着在楼下挤着。
她眼尖,看见楼下还有一圈金发碧眼的外邦人,用来作为伪装的帽子什么已经全都掉了,死死把一个人围在中间,一群人都在低声咒骂着些什么。
林粟心里一咯噔,这别是谁家大使团偷偷跑过来玩了,要是被挤死在青楼,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她刚想接着喊,就听身后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回过头一看,身后那人见骗不过她,竟然顺着门缝塞进来一把薄薄的锯子,正在锯那条门闩。
什么牌子的锯子这么好用!转眼间都锯一半了!
一向口德良好的林粟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不是你有本事把门踹开啊,在这儿锯门闩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林粟骂骂咧咧转头,虽然着急,情绪却努力地快速沉浸下来,大脑飞速运转,顺着栏杆爬下去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爬到楼底下,也立刻会被卷入人潮,被踩成肉泥。
如果顺着这个丝绸往下滑,倒是可以滑到舞台中间,不用和别人挤。绸带作为舞蹈道具,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得住她的重量。
但是这是唯一一条路了,在门外的不知道是何人,这里跳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被门外的人抓走了,弄不好还要被折磨,或者是用来做威胁楚山孤和慕云生的工具。
对啊,楚山孤和慕云生呢?既然门外的人能装成楚山孤来找她,大概率楚山孤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所以不怕穿帮,那慕云生去找楚山孤了,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
不对不对,以他的本事,应该不至于被那些人给控制住吧?
他发现楚山孤不见了,应该会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回来找她吧?
林粟脑子乱乱的,回头一看,门闩只剩最后一点,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恰巧断裂。
“啪嗒”一声,门一推,被她在门口横着的桌椅给挡住了。她心一横,猛地转身,腿一跨,坐到了栏杆上,伸手抓住挂在一边的绸缎,就要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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